,这都足以令他吃惊。
「不要走。」
「那你别哭。」
「嗯。我没哭。」
「你明明就……」秋灿心乱,一个大男人窝在他胸前哭,恶心不恶心!不过若是严泓之的话,确实很难说他恶心,都是失去至亲的人,何苦彼此为难?
秋灿给自己想好理由,开口说:「你别哭。快睡啦,我困死了。」他用力打呵欠,心想这绝非心软,只是真的困了。
秋灿以前过得并不好,被牙人买卖时也在船上、笼里跟人挤过,像是要被卖掉的牲畜那样,後来他防备心越来越强,绝不和他人同一处就寝,早已习惯孤独。
他本以为自己不习惯接触他人,即使裴大夫那时借住,也是因为屋里有空房,两人也不处一块儿,如今却和严泓之贴得这麽近。
秋灿千百个不情愿也莫可奈何,闭眼放弃挣扎。
严泓之仍贴着秋灿,後来不知怎麽睡熟的,醒来的时候秋灿惊觉自己趴在严泓之身上,吓得弹坐起来瞪了这人许久。
梦里抓的是少女的胸脯,一觉醒来成了壮汉的胸肌,秋灿不吓醒才怪。
肚皮发出打鼓声,人生再悲惨,肚子还是会饿。秋灿肚子鸣鼓,严泓之跟着醒来,他臭脸和对方互看,两人各自梳洗後在房里用了早饭,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