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严桦,他既爱着,又如此妒嫉。沉沦至此并不是存心想夺走什麽,只是……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如何盗窃,不知不觉间也试着想偷走严泓之拥有的,在蒙胧意识间,秋灿感到後悔却又满足。
第一次有这样的心情,他想被严泓之拥抱,被亲吻,被占有,尝看看严桦的梦是什麽滋味。就算结果很悲哀,至少他知道个中滋味。
严泓之又是如何?
「早该这麽对你的。」严泓之在秋灿耳际呢喃。「也不该浪费那些时光猜忌。」
「你真可怕。」
严泓之埋首於他颈间,闷声低笑,喜难自抑,又彷佛在哭一样轻哼。
「疯子。」
「我没疯。」严泓之忽然冷静的回应道。「是你乱了。」
这话让秋灿心中一凛,好像自己中了什麽陷阱,但他无能为力。
「严泓之,你知道麽?」接下来的话,是秋灿有感而发,却带了刺的回应。
「嗯?」
「这是我第一次……严桦死後第一次哭。」
语毕,秋灿被翻身背对严泓之,後者握住狰狞的器官又一次插入。许是哭过,也崩溃过,他只想享受被渴望的感受,抬高的臀迎合,被狠狠操得合不起嘴,吞不下唾液,淫荡的含着严泓之的手指。
活着不过如此,人多是被欲望控制而活。在失去至亲和盼头之後,秋灿放逐自己身心,就此堕落也好,他还有个伴,叫做严泓之。
***
秋灿累得晕睡,醒来又浑身酸疼,外头很安静,忽地传来一句问话声:「你醒了?」
还会有谁,自是将秋灿几乎拆骨分筋的元凶,严泓之。他把事情都挪到房里办,就等秋灿醒来一起用饭。
秋灿身体已经被擦洗过,他没兴趣知道是谁伺候的,坐在屏榻上靠着小几,张口让严泓之喂食,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严泓之干的好事,活该要负责伺候。
「又是粥。」虽说不是白粥,但秋灿很不喜欢被当病人,他知道严泓之定是把他看作严桦。
「不合胃口?」
「这个我吃多会胀气。」
严泓之把汤匙搁在碗里,长指轻轻勾起秋灿下巴问:「身子觉得怎样?」
秋灿别开脸回答:「不舒服。」
「不舒服?」严泓之歪头想对上秋灿的眼睛,笑说:「可是你泄了一身,今早我把你抱到书案後的榻子,让人将床被都换过。」
秋灿闭眼叹气,这人居然用闲话家常的口吻聊这麽露骨的事,摆明是刺激他,他不想浪费唇舌跟严泓之拌嘴,简短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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