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身份之後,他们也慢慢活得像正常人一样,至少把古怪的一面隐藏起来还算正常,而且会关心伙伴、兄弟。
两人聊了近况,商杪杪才从袖里取出一封信说:「裴哥,我有事……应该说是裴师父有事要你做,这是他的亲笔信。」
裴清和接过书信,暗自讶异,他以为裴素炘对自己早就心冷,虽没有退他寄去问候的信,但也很少让人捎来什麽讯息,何况这次还亲笔来函,莫非有什麽要事?
「裴师父说信的内容跟交代我转达的事差不多,他怕我忘了,所以写了封信要我交给你。」商杪杪连喝两杯茶,接着讲:「他去年在外地收了一名弟子,教了些东西,想让那人在京城医馆做事,因为对方容貌不佳怕吓了人,你跟京城的人熟,所以裴师父要你过去带他。」
「有些古怪。他不熟京城那儿的人,跟我也不熟,谁带他不是都一样?」
商杪杪耸肩回道:「你晓得京城的家伙,多少是会以貌取人的。虽然不至於干得太过份,可是裴师父还是不想听到那里出麻烦,因为京城的万济医馆连续退了好几个老的,缺人手,所以要裴哥你一并过去。至於玄草堂嘛……它都让你空习惯,又不肯租,不然你租我吧。等我媳妇儿临盆之後,让她带着孩子住进去,我就不必另外找个清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