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伤脸?」
阿叶吓醒,发现有个陌生人再骂自己,两手赶紧从旁边摸索出一个布袋套住头,袋上挖了两个洞,隐约还能见到洞里的眼睛紧张害怕的瞅着人,看得裴清和好气又好笑。
「我是裴清和,往後你归我管了。跟我来。」
阿叶揪着布袋拉须的边缘发愣,裴清和回头又喊道:「过来呀。怕什麽?又不会吃了你。」
裴清和把他带到自己待的客房里,让阿叶坐着等,阿叶见他像在调什麽东西就问:「裴大夫,你、你在弄什麽?要不要我帮忙?」
阿叶的嗓子是细微而沙哑的,大概是被嫌过声音难听,他说话音量并不大。裴清和答道:「我在调药水帮你把面具卸下。叔公说你脸上的伤费了好些时日才重长出来,虽然不太能见光,但也不该用这方式把脸皮闷着,容易患病发烂。」
阿叶尴尬道:「我以前不这样遮,裴师父他们拿有遮纱的帽子给我戴,可进城时帽子跟细软一并掉到桥下河里,冲走了。剩肩上一个小包袱,里头有假脸皮,我怕吓人就先戴,再拿布剪两个洞套着好出来活动。」
「其他人不管你?」
「他们太忙。」
裴清和端了药水走来,哼气道:「你对他人不好意思,就好意思委屈自己?枉我叔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