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怪你呀。」裴清和同样低沉喘息,专心床事,又反问:「你何错之有?」
「不、我不会乱骂你了。你、不快不慢的真,真折腾,哈啊啊、哈、啊嗯。」
「你想快还是慢?」
秋灿两手摀脸叫道:「不知道啦!」
裴清和宠溺轻叹,把人从床铺扶坐起来,轻声说:「把我抱好。」
「唔?」秋灿窘着脸,无辜的瞅了几眼才伸臂勾住裴清和颈项。他被裴清和托着大腿抱起,全身重量一时都落在交合处,裴清和让他背靠在床边墙面,一下又一下往上顶,顿时觉得腹里和腿根一阵酸软温热,那男人的凶器好像要整根贯穿。
「呜呜,清和。」
裴清和吻住秋灿,两人满头大汗,像共同承受某种苦刑,实则极乐欲死,他的背脊让秋灿挠出一道道红痕,肉体所有的痛楚被交合的快感同化,成了一波波欢愉的浪潮。
秋灿下身开始抽搐,绷紧双腿、屈着指头,须臾,自两人紧密绞合的私处淌下精液,压在他们腹间的性器还断断续续的泌出淫液来。
裴清和抱着秋灿倒回床间休息,秋灿伸手摊到裴清和胸口抓了抓,裴清和笑出声问:「干什麽?」
「我把平安扣还你了,也该还我信物吧。」
「信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