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面,雪白中衣不仅满是褶皱,还有精水淫液沾污,他也拿帕子擦了擦,便不做理会。看到邵健兵不明,只好明意点出:“我求圣上让我留京追邵名捕为偶,圣上应允,让我入刑部,督神侯府,协同办案,与你日日朝朝近水楼台。”
邵健兵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这个发展,更不知为何皇家能下如此旨令,他疑心逸王框他,但假传圣旨可是重罪。逸王也不再解释,他已经整理完毕,只等重新穿戴公服遮盖中衣污渍就能恢复如常,“时候不早,邵捕头赶紧沐浴清洁吧。”
王爷也不避让,端来凳子,大有坐着等看邵健兵入浴的架势,邵捕头和王爷交锋了几回,知道顺着来最便捷,反正做也做了几回,他现在睛目清明,意志坚定,只略一思索,就不再顾忌逸王,径直入水洗浴,王爷看他匆匆用冷水清洁,又走去把长剑拿来,把剑柄放入水中也搓洗了一把,邵健兵咬牙切齿,和王爷厚颜相比,他总是一败涂地。王爷慢慢洗干净长剑,把自己的佩剑挂在墙上,把公服穿好,把这柄朴素玄铁剑系到腰间。
邵健兵匆匆洗好出水,擦干换了衣物穿好,床上铺盖依旧卷了,王爷唤来暗卫拿走,又打开衣服取来新的换上,两人互相审视了对方,确定无恙才传唤仆从抬水倒去。
王爷先唤来白晓生,这是神医,又是邵健兵师弟,两次苟合,白晓生隐约也觉得不对,但是他有眼色,并无明问,只用眼神询问师兄是否有异,若是王爷欺辱师兄,他定要为师兄讨回公道,但是若王爷帮了师兄,他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帮,这妖女脏药对师兄肯定不公,他是断不会让师兄为难。邵健兵微微摇头表示无碍,白晓生就细心帮师兄把脉。
“药性的确已经去除。”白晓生摸了会脉,点头断言。他正色对邵健兵说:“我回去翻了医书,这淫药很可能是有后遗之症。它原本要男子泄出阳精,师兄未泄精阳,解得不是正道,以后凡且碰上任意人等体液,都可能引发药性反复。”
陆王爷和邵捕头眉头同皱,对体液似有疑问。白晓生也耐心解答:“汗渍,尿水,精液,鲜血,泪滴等都可谓体液。”邵健兵恍然大悟,看向白晓生,白晓生点头:“对,此次就是触碰了我的汗渍的缘故。”
王爷听得汗渍略有不悦,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成康以后警醒。”他看了一眼白晓生:“万万不可在他人面前发作。”邵健兵皱眉,这话说得格外直白,他根本不想理他。只谢谢了师弟,表示自己以后一定小心。
这逸王中午没能在侯府吃饭,又在侯府逗留到这会,时间已经太久,又说了一会话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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