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睿乃我父深交,待我父故去,我觉此人狂妄,不愿再与之来往,故关系远落。等他死后先帝清算之前,其长子托人给我带来书信,若他家有不测,希望我念旧情照顾他幼子。他幼子出生身兼两性,家人以为怪,对外只说胎死,把他养在乡下小院落里,那时长子已察帝意,知全族逃不过一死,惟愿此子脱族,求我帮忙,说族祸来源于口,愿子孙多听少说,改姓为邵,邵从于姬姓,又昭示口中刀,大耳,小口,只愿其安安康康长大保留一脉。”
“竟有此事。”陆鹰奕听得其闻,也惊诧嗟唏不已。
“二十九年过去,我虽觉得天下应该只有我一人知,但当时仍有表族流放之人,时刻担心是否有回翻之祸,今日告诉王爷,也是让王爷思虑,若将来生事,王爷可仍愿护他,可护得住他?”
陆鹰奕一时未答,低头思索,许久抬头说:“若想要此事永宁,还是得平复姬相才是,我有一想……”先头姬子睿,现在称姬相,已经表明态度。况且姬子睿此人,父王临死前也多次对他们提及,此人毕竟犯得不是谋逆等罪,政治运作仍有余地,从现在筹谋,十年未必不可达成。
陆鹰奕与东里太宰就此事细细商量,今日之后两人必不会再提此事,就当今日无此一谈。
待到诸事谈妥,东里候又问:“若有平复一天,可应告与健兵知?”
陆王思量再三,摇头:“惟愿他开心一生,既已改姓,此事侯爷与本王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