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放缓了动作。
“如果他们查出来刺客背后的人是你,你必死无疑。”九阙气若游丝,声音里带了委屈的哭腔,“我给祁宣帝挡下那一箭时,满脑子都在想,万一事情败露,这样能不能救你”
九阙喜欢说谎。
喻殊向来都知道,她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假的。
但该死的,他居然在方才那一刻,希望她这一句破绽百出的话是真的。
他嘲弄地笑了一声,将她赤条条的身子,死死压在墙上:
“九阙,最后一次”
他伸手掰开她的双腿,将火热的欲望再度深埋进去。
九阙被抛上几乎无法承受的高潮,灼烫的jingye同时喷射在她的小腹上,她浑身痉挛,终于无力地瘫软下来。
心口很疼,伤口好像裂开了。
喻殊将她丢回床上,冷冷看了一眼:
“若有下次,我绝不救你。”
他说九阙不是例外,那么她就不是例外。
但若所有事物都能在他的掌控之内,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不论是出于善意的劝解还是恶意的嘲讽,命运总得与他开开玩笑。
于是九阙变成了他的例外。
喻殊清理干净穿戴整齐,披了外袍,走到院落外时,看见了百音阁东阁的晏迟。
晏迟大步迎上前来,递给喻殊一封密函,俊逸的眉眼间隐有忧色:
“祁宣帝果真向西羌要人了,安太医先前说的没错,是三皇子祁沧向祁宣帝要的奖赏。阁主你说,西羌会不会放他走”
喻殊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少年清隽的面孔。
人人都说,五皇子有颗菩萨心肠,和煦得宛如三月破冰的柔风。
“西羌巴不得放他走。”
喻殊笑了笑,抬目看向远处天空中的积云:
“养虎为患,不如放虎归山。”
祁国的江山,终于要变天了。
我好累,蹬一章小破车比写五章剧情都累,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