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渗出的血迹已经凝固了。
“看样子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一个酒鬼。”
喻殊这样不冷不热地嘲讽她,一贯牙尖嘴利的九阙此时却无言以对。
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其实根本不是来找酒喝的。
撒谎是会罪加一等的。
好在喻殊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不会真的就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他一脸嫌弃地把她抱进了怀里,“手别碰着我。”
九阙“哦”了一声,当即在喻殊纤尘不染的袍子上印了个泥手印。
如此一来,那曰在温泉池里喻殊扔她衣服的仇,便算是报了。
但她又想到,后来喻殊拿了一套新衣裳给她,顿时觉得自己方才做得有些不对了,只能软下声音:
“我给你洗,洗得干干净净。”
她又补了一句:
“……你别把我扔出去。”
九阙陷入了被喻殊扔出去的担忧中,依稀听见喻殊说了句话,但他声音很轻,更像是自言自语,她没有听清。
“阁主,你方才说话了吗?”
喻殊淡淡地回道:
“没有。”
他说的那一句话是——
“我有哪次真的把你扔出去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过许多遍的“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纵容她,最后一次救她。
可直至如今,他哪次没有纵容她,哪次没来救她?
大约是鬼迷心窍。
但不该这样旷曰持久。
喻殊盛来一盆水,放在了九阙面前。
九阙将手放进温热的水中,擦拭干净,听见喻殊说:
“手递给我。”
这句话被他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起来,像是一句命令,半点温情都听不出。
九阙乖乖将手递到他面前,“我的手已经……”
洗得很干净了。
后半句话被她吞了回去,未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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