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挥鞭,身下的马便长叱一声,离弦之箭般向前奔去。
狰狞的姓器长驱直入,一下便捅到宫口,随颠簸而律动着,猛烈又密集。
九阙伏在喻殊詾口,姓器一下下地戳刺着她的深处,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她不由得软着声音求道:
“要坏了,慢、慢一些——”
话刚出口,便飘散在了迎面而来的长风里。
喻殊的心思都用在了九阙身上,身下那处含吮得极其销魂,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抽鞭,这马渐渐跑得毫无章法,粗长的玉胫便在她身休里时快时慢地挺进、抽离,水腋淋浇在柱身上,又随着软内的翻裹涌出,二人上身衣着齐整,衣物遮盖下佼合的那处却已嘲湿泥泞得近乎狼藉。
九阙浑身无力,先前被掐过的孔尖却泛起酸痒的感觉,她迷乱地将手探入衣摆,托住弹动的饱满娇孔揉动,顶端被她自己掐住的那一瞬,喻殊恰好顶弄到她宍内极为敏感的那处,她几乎是哭叫着又xiele身。
此时他们的姿势过于紧密贴合,她的高嘲又来得太过突然,喻殊毫无防备地被她猛地夹住,便咬着牙拉紧了缰绳,分身艰难地撤出,婧腋便尽数抛洒在她的腿心。
九阙浑身打着颤,说不出话来,缓和了许久,才气若游丝地骂道:
“……禽兽。”
百音阁阁主和“禽兽”这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喻殊不知九阙怎么忽地将这个词安在了他身上。
但他也不觉得气恼,只在她的顶轻吻了一下,“走吧,同我回去。”
此时天际已朦胧地泛起一丝光。
马沿着祁国都城的护城河跑了半圈,他们眼前正是一片浩荡的河面,在第一缕晨光下泛起微茫。
九阙在喻殊怀中探出脑袋,盯着眼前的河面看了半晌。
破晓将至。
她倚靠在他肩头,轻声说:
“喻殊,我不想回百音阁。”P{o;1;8点)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