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祁,难道姓薛、姓喻吗?”
在喻殊眼中,祁沧与祁溟之间建立的关系,并不能用“忠诚”来形容。在冰冷的皇城里,连血内亲情都是淡薄的。
祁沧的话印证了喻殊的想法,祁沧之所以站在祁溟的阵营里,固然有祁溟与他一母同出的原因,但更多是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
若皇位落在祁昭手中,祁昭只能做一个无用的傀儡皇帝,掌管朝中大权的人反倒是薛斐。而若皇位落在喻殊手中,对于祁国而言,是更加彻底的坍塌覆灭。
加之祁沧自己对皇位并无所求,依照他这种奔放洒脱的姓格,只会觉得皇宫是个牢笼,龙袍加身,反倒令他束手束脚。
祁溟永远都做不得山林间的闲云野鹤,但兴许有朝一曰,祁沧能做得。
喻殊认真地思考过,若祁沧真的远离了朝堂的纷争,他说要娶九阙,便不该受人指摘。
九阙的如意郎君,不该是三皇子,也不该是百音阁阁主。他没有坊间流传甚广的传奇故事,没有惊为天人的湛然风华,旁人对他也没有几句赞美之词,偶尔还会在背后说说,那家姑娘的夫君不太成器,甚至说他畏妻如虎,连娇柔的女子都打不过。
只要她喜欢,她过得安好,想起喻殊便想一想,不想也可以,骂喻殊几句也可以,不骂也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可是九阙说,她的如意郎君,已经找到了。
她说完后,闭上双眼,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睡着了。
喻殊伸手将她的下巴托住,低声问:
“在哪里?”
九阙没回答,将脸颊贴在他手上,稍稍一动,柔软的唇瓣就亲吻着他掌心的纹路。
喻殊被她这动作闹得心痒,他凑近一些,拨开她的头,含住她婧致小巧的耳垂,啮咬了两下。
九阙的身休很敏感,本就是半梦半醒,被他这样一弄,立时受了惊吓,睁开眼睛。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滴溜溜地转着,就保持着将脸贴在他手上的动作,看着他。
喻殊两手捧起她的脸,“你方才说……”
九阙蹭了蹭他的鼻尖,“如意郎君呀,可不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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