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话虽这样说,可这两幅画被晾干了之后,还是收入了彼此的袖中。
反而是荔枝没能吃完。
晏迟大步走过来,也无暇顾及九阙还在场,神色凝重地对着喻殊道:
“宫里来人了。”
他说的是“宫里”,不是国舅,不是太子,也不是祁沧与祁溟,而是祁宣帝。
喻殊站起身来,扬起一个嘲讽的笑来,“终于坐不住了?”
他拂袖裕走,想到九阙仍在这里,脚步稍稍一顿,便转变了方向。
九阙愣愣地看着他。
她心里隐约有猜测,她知道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可能意味着什么。
但他只是稀松平常地拢了拢她的鬓角,唇边携了一抹浅淡的笑纹:
“不要乱跑。”
“听话,等我回来。”P{o;1;8点)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