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沿着来路走去,山路崎岖,月光不甚明亮,男子如履平地,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走”
彪悍男看着眼前的众人,一脸悲愤,一双眼睛似万千冰刀子,紧紧盯着马车方向,心中很是不平,最后只能虎臂一挥,干吼一声,便见众山贼如作鸟兽散,很快便消失,就连地上原本睡躺着的死尸也很快被清理干净了,原本人满为患的山路一时间变得空荡荡,若非微风过处,飘来丝丝血腥,她都要怀疑刚才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宇文邕将她放进马车,修长的手拂过她的脸,俊逸的脸上不复往昔淡然,满脸愧疚,她看得心疼,拉过他受伤的手,她因从不带手帕,便随便自衣裙上撕下一角来,胡乱替他包扎了。
她本想问他可有伤到实处,却见他一直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心突然慌乱起来,她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了。正当她想说些什么时,宇文邕却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头埋在肩膀上,薄唇轻轻摩挲在她鬓间。
“对不起。”声音嘶哑深沉,他一直重复这同样的一句话,双手紧紧搂着她,力道却不重,好像抱着一件稀有的珍宝,怕一不小心就将她触碎了。
她想说她的没事,叫他不必自责,却感觉肩膀上一阵温湿,她顿时一愣,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他紧埋在她肩膀上,一句话也没说,她却感觉到他有些颤抖,甚至有些害怕,是的,他在害怕。想到这儿,她心里一阵欢喜,一阵心酸,一阵心疼。
她双手攀上他精瘦的腰身,紧紧地抱着他,这一刻,她突然想感谢上天,把她带到了这里。在这里,她找到了她喜欢的人,她抱着他,心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在现代,她一直以为自己二十六岁后,就跟爱情绝缘了,所以她从不刻意去追求,当父母为她的婚姻大事急的团团转时,她依旧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她从不敢奢望,也不敢再去尝试,其实一个人,过的何其自在啊。
可是现在,她想好好珍惜,她从来都是固执认死理的人,没有时她不会强求,一旦拥有,便是失去生命,她也会守护她珍惜的人。
李倾城斜靠在马车的软垫上,昏昏欲睡。锦儿去了另外一辆马车照顾檀香,而冯小怜以照顾她为由便和她同坐在一辆车上。
马车又开始轱辘轱辘地行走在山道上,经过半夜的折腾,无论人还是马都有些困倦了。马车行得很慢,也很平稳,可车身不时轻微的摇晃,她脖子上就一阵钻心刺骨般疼痛。她疼的龇牙咧嘴,冯小怜一直守护着她,双眼几乎没闭过,她原想叫她睡会儿,但话未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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