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准备分房睡啊?”
语毕,就在林琅惊愕的注视下,笑呵呵得离开了。
“夫妻……”
林琅甩了甩脑袋,拍掉那一闪而过的羞人场景。这几天一直都在赶路,也没有好好休息,林琅也顾不得那么多,简单梳洗一番,便睡下了。
至于楚连秋,他现在应该进宫了,也不知道他皇兄怎么样了。林琅心中担心着楚连秋,渐渐也抵不过涌上来的睡意。
“皇兄怎么样了?”
时隔多日,楚连秋再次见到了白老头,他现在正对着一盏白玉瓷杯,里面的清水随着滴落的血液,渐渐浑浊。
“命是保住了,只是这毒要想彻底解决,还得另想办法。”
白阕子收起银针,抬头看到一脸担忧的楚连秋,“不用愁眉苦脸的,死不了!”
白阕子说话性直,完全不顾病人的身份,如果不是他医术造诣深厚,早被楚太后一怒之下处死个百回了。
“如此也好,解毒之事,可以另想办法。”楚连秋只能自我安慰。
“也不知道你们上辈子是有何不解的恩怨,上一辈不容水火,你们俩臭小子倒是处的亲密。”
白阕子随口一说,楚连秋也是微微一笑,不容置否。虽然他和楚太后有杀母之仇,楚太后也一直想杀自己灭口,但是和皇兄之间,总是有牵扯不断的亲情。
如果不是皇兄,也许他楚连秋现在,早已化作了宫墙之下的一抔黄土。
“我说你真是本事,真的就把我徒儿给拐过来了?”
白老头虽然口中不满,心底还是高兴的,不仅能再见到徒儿,还能看到这个臭小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