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早早给他买通国子监的名额,他只等秋闱后入国子监读书了。
这句话引得同坐的同窗公子们哄然大笑,他们多是早早通了人事,慕婳美得够味儿,美得不同寻常女孩子,自然引得自诩风流的他们垂涎侧目。
孟公子更是被同窗挑拨得对慕婳势在必得,横竖慕婳已同陈四郎退婚,他孟公子完全可纳慕婳为侧室。
一直望着静园方向的柳三郎淡淡的说道:“孟兄莫忘记她有一身蛮力,纵然孟兄能把人纳进门,她若不愿,你根本进不了她身。”
孟公子哑然,同坐人这才记起方才慕婳轻轻一拳就让棍棒断裂。
何止是蛮力啊,堪比大力士。
孟公子细胳膊,细腿根本压不住慕婳。
“她若是愿意呢?”孟公子挑起眉梢,风流飘逸,他的姐姐们都能坐稳夫人的位置,他的容貌自是不差,“我听说她一心想回京城,在宛城只有我有资格带她回京。”
柳三郎浓密的眼睫挡住双眸,勾起嘴角,“那我就预祝孟兄抱得美人归了。”
“哈哈,孟公子纳慕小姐之日,我等必然登门道贺。”
“是极,是极,似慕小姐这等容貌唯有孟公子消受得起。”
“小弟只求孟兄纳妾之日,喝到慕小姐敬过来的美酒。”
在大秦妾和妻有着天然之别,妻子出面应酬,客人必是规规矩矩,不敢轻薄正妻。
妾若是出门应酬,男主人的友人可戏之,甚至男主人可令自己的侍妾侍奉朋友知己,贱妾更可随意送人。
慕婳绝不会落到贱妾侍妾的地步,一旦做了孟公子的妾室,向孟公子朋友同窗敬酒也合乎情理。
孟公子斜着眼睛望着起哄的同窗,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要看她是否识抬举。”
柳三郎轻轻搭放在椅子上的手指微不可见的曲起,紧接着孟公子的胳膊便亲热的搭在他肩头,浓烈的酒气喷在他白瓷般的脸颊上,“三郎。”
打了个酒嗝,孟公子用眼神示意旁人放低声音,别影响他同柳三郎说话。
在坐的公子哥纷纷放低声音。
“在我所有朋友同窗中,我最是看中柳三郎你,也知你志向远大,同我们不一样。”
孟公子微醉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你帮我谋成此事,我极力促成你拜入我二姐夫的师门,嘿嘿,到底慕小姐是永安侯府的人,我虽然不怕刚刚恢复爵位的永安侯,但也不想太得罪他们。在朝廷上,文臣同勋贵泾渭分明,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大秦开国已有百年,历经三朝,开国勋贵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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