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角送给胖丫。
“小姐……”王管家鼻涕泪水横流,“奴才知罪,知罪!”
慕婳这才从首饰上移开目光,让王管家心惊胆战得是慕婳手中还把玩着一根簪子。
以前他但凡提起永安侯夫人,或是拿回京说事,慕婳总会听他的。
然今日王管家看不透慕婳。
人还是一样的人,眼前的慕婳让他害怕,令他涌起一股无所遁形之感。
簪子在慕婳手中灵活的旋转,簪头垂下米粒大小的珠子因转动而莹莹发亮。
“听说女孩子处置不听话的奴才总要分几步,动些手腕展现实力,起到杀鸡儆猴的效用,原本我想同你慢慢玩,一下子把你吓住显不出我是女孩子。”
慕婳方才露那一手簪子入木,已足够惊人,他不敢同慕婳玩,小命要紧!
“我是真心不想动拳头,太粗鲁,太暴力。会吓到胖丫,不似女孩子作为。”
慕婳遗憾之意更重,话锋一转,“你鼓动我涂抹厚厚脂粉出门,让我满头珠翠,穿金戴银显得庸俗无知,在外惹事回来向我告状,请我出面维护永安侯府的名誉,使得在宛城我最不受人待见。”
王管家头越来越低,不敢去看慕婳洞察一切的眸子。
在屏风的慕云死死咬着嘴唇,手中的直裰被揉成一团,他们怎么没说慢慢被一个奴才欺骗利用?!
他早该想到那个女人不会放过慢慢。
不让慢慢声名狼藉,众叛亲离,她怎能凸显亲生女儿的无辜和美好。
慕婳靠着椅子后背,身姿笔直中平添一抹慵懒,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