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陈四郎再闹什么别扭,到底不是真正的少年,还是有隔阂的。
她的长处是绝不钻牛角尖,想不明白,那就想不明白呗。
洞察世事,圣人也做不到。
她一介凡人小女子可不敢同圣人大贤相提并论。
王管家看清来人,身体一软摊到了,下身又不自觉潮湿,水哒哒。
上次躲过两枚簪子,这次慕婳肯定不会轻易再放过他。
“小姐,饶命,饶命。”
王管家不顾上哀嚎的妻子,好不容易做出跪拜来,“奴才该死,该死,是奴才没有拦住家里的泼妇,奴才被她蛊惑,才……才敢……”
胖夫人给了丈夫一个耳光,废了一只手,不是还有另外一只可用?
“废物,没用的窝囊废,怕那个小贱人作甚?在永安侯府时,她恨不得见谁都叫祖宗,不就是想留在侯府?何时敢同我们这样的管事妈妈呲牙?”
“贱人,你竟然敢打我?”胖妇人高声尖叫:“好啊,等我回侯府,同夫人好好说一说,你就是个野性难寻的贱人,还想留在侯府?做梦去吧,”
“你就算是跪地恳求,夫人和三小姐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我告诉你,三小姐如今可受宠了,满京城的名门勋贵公子都倾慕于她……”
慕婳压下心底莫名的酸涩,淡淡的说道“我只听说唯有名妓之流才能得所有男人喜欢,莫非永安侯换了匾额?是叫飘香院?还是凝香阁?”
“那等腌臜的地方,让我去,我都不去。”
慕婳的拇指指向自己,“我可是好女孩,将来还要嫁人呢。”
第二十四章 暴力
从天而降,一拳就把王仁媳妇腕骨指骨打碎,这般强势,还说自己是女孩子?
将来相夫教子,嫁做人妇。
莫名的陈彻同许多未婚男子后背窜起阵阵的凉意。
哪怕慕婳娇俏明媚,深深吸引在场男女的目光,然娶慕婳的男子……谁有勇气娶走慕婳?
“……你……你……”王仁媳妇嘴长得老大,仿佛白日见鬼了一般,“你竟然敢说三小姐?敢说侯府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慕婳淡淡笑道:“你真正了解过我的品行?永安侯举家从苦寒之地迁回京城,我在京城有半个月?”
陈彻皱着紧眉头,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说什么?
安慰一下慕婳!?
这个念头一旦通达他脑子,陈彻楞在原地。
“只是半个月,我便成了京城名门勋贵人家眼中爱慕虚荣,无情无义,且粗俗不懂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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