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为耻!”
他比慕婳年长四五岁,去年已经及冠,已是成年男子了,然在慕婳面前一个照面都走不过,完全被慕婳的力量压制得不能动弹。
断指时,他那点反抗力量好似闹脾气的小孩子向长辈撒娇,慕婳轻轻松松就化解他所有的挣脱力量。
“珍宝阁的少主出行,派头自是不凡。如今木家也有万贯家财了,珍宝阁据说还曾给宫中的珍妃娘娘进献过首饰?”
慕婳嘴角勾出一抹嘲弄,一众仆从侍奉之下,木瑾恢复几分贵公子的风采。
他很自然享受仆从的伺候,从小到大他只管读书,衣食住用都由下人仆从侍奉。
“珍宝阁?京城的珍宝阁?!”
“他竟是珍宝阁的少东家?”
即便宛城百姓都听过京城珍宝阁的名头。
“珍宝阁从开门做生意到今年只有短短十三年啊,都说珍宝阁的东家不仅是经商奇才,手中的藏品首饰样式即便百年老店都比不上呢。”
“没想到慕——珍宝阁的东家竟是慕小姐——亲生父母?!”
“珍宝阁何止家财万贯?京城四大藏宝阁之一,听说家资百万有余,倘若同被北直隶的夏氏商行达成合作,珍宝阁可借夏氏商行名扬天下。”
百姓们议论纷纷,看了看木瑾,又看了看慕婳,仔细端详他们兄妹的眼睛确有相似。
“珍宝阁木家比不上永安侯门第,永安侯刚刚恢复爵位,从苦寒之地回到京城,祖宅还没拿回来,单论银子比不上木家。”
“何况珍宝阁这些年经营下极广的人脉,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