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野鸳鸯约会?”
承平郡王回头,皇上站在几步远的位置,平淡望着远处滚入草丛中两人,好似那对野和的鸳鸯不是他的小儿子和长媳妇一般。
皇上声音很轻:“朕小看了赵王啊,才几日功夫,他就得手了?!”
嘲讽般笑了笑,皇上继续道:“好好的风景都被破坏了。”转身离开此处,承平郡王连忙追了上去,见皇上远比去捉奸更为重要。
走走停停,皇上突然挺下来,转身问道:“朕以为同皇叔已经把话都说明白了,皇叔还有对朕的要求?或是想为赵王同太子求情?眼下只怕是迟了,他们的荣辱性命已不是朕能决定的。”
“不,皇上,臣……”承平郡王眼泪差一点落下来,眼圈泛红,哽咽道:“我错了,我真错了。”
皇上淡淡回了一句,“有事可以弥补,有些错无法挽回,皇叔没有错,错得是朕,朕不该天真的以为皇叔对朕心存愧疚。自从他在京城显现踪迹,同太后见过面后,朕就该知道您的心始终是偏的。”
承平郡王满嘴苦涩,擦拭眼角的泪水,“不管皇上信不信,我不知太后娘娘同他碰过面!”
“已经不重要了,戏台已经搭好,大戏已经开始,皇叔只管看着就是。”
皇上故作轻松说道:“方才朕得到一份折子,赢澈在湖北发现稻种,每年可播种两季,产量是寻常稻种的三倍。”
“……”
承平郡王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三倍?两季?”
皇上欣慰般点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