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姐姐,加油!”春花道,“我觉得自己真的太幸运了,做梦都没想到来北京能遇到姐姐。以前我经常想起你,就想着,你这会儿应该上大学了吧,会在哪里上呢,北京还是上海,你和姑姑又变成什么样了呢。”
事实上,有一次春花的爸爸梁临清听个老乡说梁美清生了个女儿,家庭十分幸福,回去和他们讲了一讲,春花的妈妈又蠢蠢欲动起来,日子过得这般苦兮兮,不得去找点钱?
春花的妈妈尤其讨厌春花,都是她搅黄了当年的聘礼,这次主意一出,春花又站出来反对。还好的是,梁临清感觉自己再也丢不起这个人了。穷有穷的过法,等孩子长大一些就好了。
三个孩子要供养,还有一屁股的债,牺牲老大是再普遍不过的事情。于是春花辍学,外出打工。
一开始是去工厂上班,毛衣厂做学徒,一个月工资300,每天关在工厂里,早上七点上班,晚上十一点下班。每个礼拜天晚上休息,等同于坐牢无异。春花不怕苦,但是她怕的是禁锢。她虽没读多少书,可也想要呼吸自由的空气。
她和工厂签订了三年的合同,工厂不放人,也不让把行李搬出去。春花索性工资也不要了,行李托那些合同到期,正式离场的老乡,给运出来。
这两年她什么都干过,做过保姆、当过营业员、也做过服务员,但口袋里仍旧一分钱没有,每个月发了工资准时寄回去给家里。家里等着她的钱过日子呢。
苏敏也了解她的情况,她经常提点春花,“你得多为自己想想,别总是一有钱就寄回去。不要和家里说你能赚多少钱,把弟弟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算好了寄,否则永远都是个无底洞,迟早有一天会把你榨干的。”
春花也懂苏敏说的,所以“表姐”两个字,她从来也没在父母面前提过。她现在工资也比较稳定,也比从前高不少,按照苏敏说的,只给一部分,和家里说只有这么多。
她从来不敢和老乡说,现在在表姐这上班,怕他们走漏了风声。
春花知道自己没什么文化,也不可能像表姐苏敏一样精明地去学做生意,当老板,也没有手艺。之前苏敏和她提过,她其实可以去学化妆,以后做造型师。这好歹是技术活儿,然而女孩子的天性,当演员更吸引她。
她希望在弟弟妹妹上大学之前,可以把他们的学费、生活费给攒下来。
季忆得知春花也要学演戏,十分惊讶地看着春花:“你真的也要演戏,可是这行没那么好混,而且你又什么都不会呀。”
“我又不指望成为大明细,就是想赚点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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