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脆弱的男人时,她所有的纠结全都消散了。她手心微微出汗,如果可以,她希望能照顾他一辈子。
邢舟发烧了,距离上一次发烧才过了不到一个月,直到中午十二点他才悠悠转醒。他膝盖疼得厉害,但比不过脑中的钝痛,他摸了摸身边,半块床铺还是整整齐齐的,厉水没有回来过。
厉水是失望的连他自己家都不要了吗?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头一空。
他呆呆的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久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下午还有家教。
他吃力的下床,在客厅找到手机,拨通了何欢欢妈妈的手机号。
“喂,欢欢妈妈。”邢舟一开腔便是浓重的鼻音,都不用他说,何母直接就听了出来。
“小邢老师,你这声音,是生病了吗?”
“抱歉,我今天发烧,下午不能过来家教了。”
“没事没事,生病了就在家里好好休养。”何母对邢舟的家教水平非常的满意,二话不说就理解了他。
邢舟刚准备道别,电话就被何欢欢抢了过去。
“小邢老师,你生病了?”
“嗯,今天下午就不过来了,但我给你布置的化学题还是要做,我明天会来检查。”邢舟说完咳嗽了几声。
“好吧。”何欢欢语气有些遗憾,“小邢老师好好养病,其实我今天下午是有礼物想要送给你的,不过明天送也一样。”
小丫头还有礼物要送给他?邢舟笑了笑,和她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邢舟的膝盖上渗出了血迹,在受伤的时候发烧,这可不是件好事,邢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