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无人应答,他又将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好久,然后,他仿佛幻听一样分辨出了一个喘息的声音,气息不匀,强行忍耐,是厉水的!他立刻转身跑下楼梯。
“邢舟,你要干什么?”
厉荔看到邢舟一脸面无表情的往后院走,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邢舟在楼墙边上来回寻找,然后把外套脱下来摔在地上,踩着一个凸起的坎开始往上爬。
“啊!你要爬上去?”
邢舟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攀着突出的窗台向上爬,好不容易爬到了二楼,但二楼的窗子是关上的,玻璃上还糊着窗纸,窗子并没有锁上,只是年久失修难以打开。
邢舟开了几下,发现打不开后,就开始用蛮力扒窗户,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把窗框拉的哗啦作响,不一会儿,他的手背上便冒出狰狞的青筋,指缝里也渗出了血迹。
“邢舟,你快下来啊,你别这样了。”
厉荔在下面急的团团转,她看着邢舟疯狂的举动,生怕他会一脚踩空掉下来。
终于,“咔嗒”一声,窗户从里面打开了,站在窗口与邢舟对视的是厉水的父亲,他铁青着脸色,脸上的褶皱似乎比前段时间见到的还要多。
他皱眉看着趴在窗边的邢舟,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他语气非常不好:“我正在教育我的儿子,你来做什么?”
邢舟无视厉父,蹬了一下水泥窗台,直接翻进了屋里。
落地的那一刻,他一眼就看到了厉水,厉水高大的身躯跪在一堆旧家具里面,低着头,毫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