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贼,还能有谁。”
听见“阉贼”二字,谷茗殷掩在袖中的手微微痉挛了一下,然后看向那蒙面人,说:“看他的武功套路,倒和那天的……人,不一样。”
越皓林脸色一变,忙拿剑挑开一个蒙面人的衣裤,谷茗殷突然面露难堪地别过头去。
越皓林又将另一个蒙面人的衣裤也挑开看了,然后一脸凝重地走到谷茗殷跟前,“竟然真的不是阉人。”
谷茗殷偏着头没看他:“难道是武林中人?你仇家?”
越皓林显得难以接受:“如今厂卫专权、局势动荡,江湖竟然不肯一致对外,还要内斗!”悲愤中一掌劈向旁边的大树,树叶簌簌落了两人满身,越皓林也牵动伤口吐了口血。
谷茗殷忙扶住他:“先别动气,坐下休息。”
越皓林轻轻推开他的手,“我不要紧,先给你上药。”
然后从衣服里摸出个小瓷瓶,将仅剩的一点儿伤药都抹在谷茗殷颈侧的伤口上,手指触上谷茗殷的脖颈时,谷茗殷微微偏过头去,因为压抑着被人碰触时的不自在,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
“卡!”
林兮和与徐遥立刻分开,站起身后又各自退了半步。
林兮和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突然轻捻了一下手指,看着远处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伊沃又“咦”了一声,陈导没空搭理他,朝场中喊了声:“保持这个状态!把下一场拍完,小徐就可以去休息了,然后兮和再加个班,补拍一下前面的打斗镜头。”
两人又回到原位。
——越皓林说此处已经不安全,必须马上走。但是马在刚才的打斗中跑了,便将谷茗殷揽在怀里,这时越皓林吐了口血,谷茗殷焦急地询问,越皓林说:“无碍。”然后运起轻功,揽着谷茗殷踏着枯草疾奔而去。
——这段戏两个人都要吊威亚,徐遥没有武术、舞蹈之类的功底,吊着威亚总是有些别扭。
林兮和揽着徐遥的后腰,说:“你可以用手抓着我,这样能不那么累。”
徐遥只到林兮和下巴的高度,闻言忙摇头:“不行,那样林老师就更累了。”这个简单的镜头,他已经连累林兮和陪他咔了两条了,十分过意不去。
徐遥的手一直虚搭在林兮和背上,倒是与剧中谷茗殷不愿与人亲近的性格相符。
林兮和低头看了眼徐遥露在衣领外的脖颈,细腻的肌肤上铺了一层细汗,少年人淡淡的体味飘进他的鼻端,竟让他情不自禁地用力吸了一口。
喉结上下滑动,林兮和无声地吞咽一下,拉起徐遥的一只手攀上自己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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