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手中的骨笛交给他。
“端以前就很喜欢我的骨笛,我答应做给他,但还没来及给他做一支,”奇望了望缩在埃里胸前的宋端,想再摸摸他的脸,却被埃里挡下了。
“我这支骨笛就送给他,埃里,以后端好了,就回来吧。”
“我不会回来了,早晚都想带走他了。”
“埃里,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道黎只是在顺着你的意思说话,他不是让你永远离开我们,你还是要回来的!”
“我知道黎在想什么,但是我不会再回来,我会去往南方。
我不喜欢别人碰端,也不喜欢别人碰我,我不适合这里。
我以前听别的部落的人提到了南方,那里是一雌一雄,我想那里才是适合我们的地方,”
“埃里!那种随口说说的奇怪地方,你怎么能信?再说,现在端随时可能死去!”
“奇,谢谢你。赶快回去吧。”埃里刻意避开奇的最后一句,错身而过。
奇望着埃里的背影,只见他一步步走入风雪之中,白雪覆盖了他最后的身影。
第9章 第 9 章
宋端醒来,眼前时一片刺目的白色,白色的床,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百合。
旁人见到他醒来,关切地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端张开口,嗓子却异常沙哑,雌父喂给他一杯水,温度适宜。
水润了喉,他才得以说话,“雌父。”
“你醒了就好,都昏睡三天了。”
有人推门而入。
“孩子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宋端的雄父手里拎着饭走过来,放在桌上,摸了摸宋端的额头,“果然已经不热了。”
“雄父,雌父,我发生了什么?”
眼前一切现代化的机械器具,那样熟悉却又陌生。
没有风雪,没有草原,更没有原始部落。
“埃里弗和我说,你喝了你雄父的樱桃酒导致过敏性休克,送到医院抢救后你却一直不醒,昨晚又发了烧,打了退烧针才好。”
宋端隐隐想起一些记忆,他的父亲们向来不允许他接触一点酒精,可是那天他打开了雄父藏酒的酒窖,选择了一瓶图案好看的,喝下去没多久就浑身奇痒无比,胸口双手像僵尸那样血丝蔓延,又恶心想吐。
他开始还撑着脾气不肯给埃里弗通讯,后来实在受不了,临昏过去以前,才拜托了小区的保安送他到医院。
然而,他却想起了在原始部落的记忆,埃里宽厚温暖的胸膛,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听到他不停说:端,你再坚强点,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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