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了,而且做那个太疼,我心疼,再说也恢复不了多少,何必呢。”
“你随意。”
万幸说完,张泽森从浴室出来了,拿着湿衣服以及浴巾,挂到了卧室的阳台。
卧室并没有开灯,阳台透着凉气,衬得月光更是冷清。
万辛跟着他进了卧室,“没事了咱就走吧,我都有些困了。”
张泽森看向万辛。
其实万辛是个远比月光更要冷清的人,只是和自己在一起时变得有人气了而已,这点张泽森是知道的。
每每思及此,他总会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遇他得他。
挂好衣服后,张泽森拿过万辛的手,“准备好了”。
万辛月下一笑,柔得月光软了许多。
一路上万幸并没有和张泽森说什么,也没和万辛说什么。这两个人,一个是不能和自己说话,一个是不和自己说废话。
所以只是在快到家时告诉万辛,明天爸妈大概中午回来以及自己早上就出门晚上才回来,让他准备好“接驾”。
万辛回应就是一声嗯。
而张泽森,是真正见识到万辛家的大。
从门卫那里进来时,他以为这只是个小区的大门,但进来后他发现这不是个小区,而是极大的一户人家。
的确比从自己家到包子店要远。
下车后,依旧是被万辛牵着走的,看着一旁的万幸,张泽森感觉怎么都很别扭。
“对了,”万辛把手伸进张泽森衣服口袋,摸了摸后掏出了一个盒子,扔给万幸,“他给你买的礼物。”
万幸接住后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