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盖着了,我也一直不让别人来这里,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透明的他。”
听起来很奇怪,张泽森倒是理解,因为万辛不理解“透明”,所以他并不知道在外面也能看到里面。
张泽森一手覆上万辛的手,另一手打字:你看到的是什么样子,它就是什么样子,没准别人的看到才是看不到呢。
万辛转过头,笑着,“对啊,所以我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你了。”
张泽森拍了下万辛的脑门,打字:外面有个小河,等开春了咱们来看看吧。
万辛自然回到好。
“对了,你还没送我礼物呢,”万辛突然想起这件很重要的事,“你就只有生日快乐吗?我的惊喜呢?”
张泽森装作没有听到,捂住了万辛的嘴,只感觉手心下一片热气,而且万辛竟然还伸舌头舔了舔?
张泽森极为淡定地打开那有个残缺的壁炉,同时用拇指把那条在自己手心舔来舔去的小舌头“塞”回嘴里。
“我生气了,”万辛被张泽森按着嘴,吾吾得说话,“你现在不求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张泽森看着万辛被自己捂得有点泛红的脸,松开了手,但紧接着就吻上去。
屋内渐渐暖了起来。
张泽森搂住身前裹在厚厚棉服下仍单手可圈住的腰。
万辛的手本来还在因故作生气而放在张泽森胸前推拒,但在感觉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自己后,双手向上摸住了张泽森的脸,搭上了一副并不宽阔但很结实双肩,嘴巴轻轻泄出一阵轻呼。
张泽森拉开万辛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