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纸巾往脸上擦,最后给自己壮完胆后等着周衍挂电话。
周衍见季元看着自己,又伸出一只手亲昵地摸了摸季元的脖颈,摸得季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周衍没多久就将电话挂了。
“我们正常地谈一谈可以吗?”季元将周衍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撸掉,“我先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和我一起吃饭的人叫池立安,是我预备要交往的对象,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七年不见你瞎胡闹什么呢?”
季元自己这几年过得吃斋念佛的苦日子,但他并不觉得周衍也是。起码这会儿相见,周衍从头到脚都透着低调富贵气,他刚撸下去那只手上戴着的手表也小一百万有余,更不说周衍年轻帅气还是个一号,放在gay圈里也是闪闪发光让人哄抢的角色。
“我很想你,元元。”周衍执起季元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将季元才抖掉的那一身鸡皮疙瘩都给亲回来了,他差点儿从地上跳起来:“元元你个头,你想个毛线,这七年是死是活连个音讯都没有,一见面满嘴跑火车?”
当年虽说季元作为已经迈入成年圈的年纪和周衍睡了的确有锅要背,但是事后周衍主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是事实。季元不是没有想过联系周衍,可对方的手机号码以及电子邮箱一类的联系渠道全都失效,季元没有其他办法,只得作罢。
总的说起来,周衍作为享有完全主动权的人来说,吐露出很想你这种话,让季元觉得不够真诚。
“没有来找你是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