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犹豫地上车离开。
还是刚刚来的那条街,却一下变得寒冷空寂。
傅恒呆立片刻,很快转身,“先回去吧。”
我抬头看他,又低头,“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他轻轻摇头,“回去再说。”
我满心都是惶恐,又急又气,他们两人明显私交甚笃,两人哑谜般的话我也听不明白,但那种尴尬无措的氛围,复杂的神情,眼里的嫌恶却是那样清晰和明显,像一根根尖利的刺,刺向我之前还繁花绽放的心。
我跟在他后面,埋头走路,鼻头冰凉,指尖发颤,我吸了吸鼻子,“傅恒,景哥背后的人是不是你?”
我憋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我等不及了,无论是光明磊落的最后一刀还是暗中难防的最后一箭,我都要痛痛快快清清楚楚地要个结果,我不想受了伤流了血还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前爬,那是主角们的独角戏,是男一塑造的英雄结局,是伟大无私的奉献付出,但我从不是主角啊,我已经快走不动了,我的心早已伤痕累累。
他停下脚步,冷淡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异常清晰,“以前是,现在不是。”
我心跳几乎骤停,正不知怎么开口,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奈,“不是你想的那样,别乱想。”
他转过身,捏了捏我的手,把我冰凉的手夹住,“滴滴——”车钥匙解锁。
车里的气氛异常沉闷,如窒息般蔓延,我满肚子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随手点开广播——
我无法帮你预言 委曲求全有没有用
可是我多么不舍 朋友爱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