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剧组都要遭殃。
我性命无忧,受了点小伤,却能带薪休养数日,这次的事也算因祸得福。
我的脚踝有旧伤,这次崴得狠了点,医生建议打石膏,我觉得麻烦,就没同意,所以红肿久久不消,那里常常传来酸楚和疼痛。
我干脆拿出以前用过的拐杖,反正在家,成了瘸子也没人看得到。
我的智能新锁送到,又喊了个锁匠上门服务。
景哥打来电话,说要来探望。
他来得巧,师傅正在帮我换锁,他愣了片刻,慢慢走进来,我像个监工一样翘着腿坐在门旁,和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皮,看到他挥手示意。
他让我坐着别动,自己也拖了把椅子坐在一边看,师傅笑称我俩守门的,长得还水灵灵,唠嗑唠了一会,师傅手脚麻利地干好活,利索走人。
他打量我的老破小房屋,扬扬眉,“你就住这?”
我给他就近拿了一瓶果汁,点点头。
他好笑地看着我,“你傻呀?跟着傅恒那么多年,不知道捞点东西?”
我抬头看了看他,耸耸肩,不想说这个。
他把果汁放回原地,自己起身拿了瓶矿泉水,“因为他换的锁?”
我单脚蹦跶回座位,不知道为什么,再和他聊天感觉亲近很多,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都弥散无踪,我大爷样地坐回椅子上,“你今天到底是过来干嘛的啊?”
他笑了笑,“伤口怎么样?”
聊了会病情和工作后,还是绕不开傅恒。
“我看到那个小男孩了。”他笑眯眯看着我,眼里却一片冰冷。“徒有其表的蠢货。”
我挑了挑眉,还是按捺下好奇,只是扯开嘴角笑了笑,不接话。
“其实,”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还是你比较像我哥。”
我瞪大眼睛,惊呼已经出口,“你瞎了吧?”
他坐正,“不是外表,是性格和内在。”他托起下巴看我,“一样习惯性付出,总是对别人好,委屈自己,轴,认死理……”他看了好一会,“虽然我哥更柔一点,唔,不过吧,你俩身上都有一股韧劲……”
“等等等等!”我打断他,“你今天来特地来夸我的吗?”
他笑出声,点点头,“是啊。”他正色道,“你以为傅大哥为什么跟你纠缠那么多年?男人啊,尤其是他们这种,往往直觉准确,他朦朦胧胧觉得你是那个人,他早就被你的内在吸引了,却不自知,不然你以为谁都能爬他的床后相安太平还能成为炮友?你太小看他了。”
我无言,“你跟我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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