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替他纹身,在胸膛处纹一道伤痕,一道暗红色的伤痕,不忘仔细描述这伤痕该有的每一个细节,宽度,长度,扭曲度,扭曲的形状,伤痕的颜色应该有结痂还没脱落时候的暗沉,又有脱落了结痂留下新生皮肉浅红的色彩,色彩是唯一难以准确确定的点,纹身姑娘思考了一会儿,在桌上白纸上画出一道伤痕,扭曲的像一条死去的蚯蚓,在色彩衡定上,采取了小屋墙壁花纹的色调搭配,扭曲的伤痕沿长度正中区分,一半暗红,一半嫩红。客人点头表示满意,纹身姑娘开始在客人的胸膛上工作。临近一个人的心脏,听心脏跳动的声音是件奇特的事情,特别是二者有了男女的区别存在,能被听到的心跳会变成带着巨大吸引力的东西。纹身姑娘听过许多客人的心跳,从胸前听到的,从后背听到的,甚至离得远点却因为骨骼触碰传达的震动从手臂传来的,透过头盖骨飘来的,形形色色,如走马观花。纹身姑娘专注于纹身,而又细致的听到客人的心跳,多数时候,在安静的名典小屋舒适的椅子里躺下来,客人都处于慵懒舒适的状态中,偶有几人不那么安静的,也就让纹身姑娘感到他们强壮的生命力。可今夜这个客人完全不同,纹身姑娘细致的听到他急迫的心跳,急迫而期待,期待里带着慌乱,本是通过心脏的跳动频率来判断情绪,但纹身姑娘却先确定了这复杂的情绪,才反向推测心脏在如此复杂的情绪里展现是不安的擂鼓。纹身姑娘半错了,客人的心跳不仅止如擂鼓,而是在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下擂鼓。
鉴于此,纹身姑娘心有所触,看着脸上神情悲喜交加变换不能安然的客人,纹身姑娘的手难得的不那么稳定,差点出了错。纹身姑娘集中精神,又才堪堪稳住在客人躁动的胸膛上精细纹身。伤痕的纹身纹到一半,擦了擦额头,纹身姑娘感到精神搅进些疲倦,再勉强集中也很难做到,客人看到纹身姑娘缓慢的手,又焦急的催促。
“见人吗?”纹身姑娘不得不主动同客人说话来分散疲倦的精神,如此做法,的确让纹身姑娘精神变得灵敏,手上动作快了几分。
客人没有义务在意纹身姑娘的情绪如何,加之心中不平静,不愿搭理纹身姑娘,只是皱着眉头表示对纹身姑娘缓慢的进程感到不满。
“很久没见了吗?”纹身姑娘没有得到客人的回答,也不失落,自顾自的继续说,手上又加快了几分。客人仍旧皱着眉头,看往屋外渐渐失神。过了片刻,憋出来一个字作回答“嗯”。
纹身姑娘没有再问,精神也不再疲倦,手中动作流畅起来,本就剩下小半的伤痕纹身眨眼就完成了。取来一面镜子,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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