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坚强的女子。只是不联系纹身姑娘的消失与生死,小屋的门也确有宽大棺材盖板的样子,即便要说这种相仿的样子全由棺材盖板与门都是木头制成的平板这点本质而被强行临摹,那就算本身代表的意义毫不相干自然也能说得通畅。但如果硬要分得这般清楚,大可说房子与棺椁同样是盒子,棺材板与门都是拦住盒子出口的障碍物,如此说来,它们的确又是分不清彼此真实存在的不同的,分得太清楚反而导致完全与别人解释不清楚。可这不算什么让人心塞郁闷的对照,小屋的门是不是能够开启的棺材板这种映像转接带来的视觉效果还得由门本身的模样定义,这样说来,门即便真的是棺材板,也不那么让人可怕的。因为门帘在前,是块厚重的黑布,硬要将小屋与棺椁相通,继而揣测到三天没有出现的纹身姑娘的生死大事,自然门帘这块黑布更具代表性,黑色与死亡是极端搭配的颜色与事件。阳光照射的时候,黑布上的经线拉出一圈月光般晶莹流华的白色线条,类似于一个由内向外扩散的漩涡。有了这样的展示,黑布就显得神秘而厚重,再要揣测纹身姑娘三日不见是死亡,才配齐了应有的祭奠亡者的沉重气息。
当然这样的揣测纯属无稽之谈,远远善意的调笑着呼喊过纹身姑娘四个字的老人们绝不赞同。只是,纹身姑娘自来到名典小屋,就很少离开,更不说白天锁上小屋的门离开,一去就是三个日夜。即使安然无恙,三日不见,也引起了总爱远远看一眼纹身姑娘在栏杆上自由自在的老人们的担忧。王家老头一连三个深夜偷出家门跑到桥对面偷吃酒,无一幸免这样的深夜都醉倒在桥头,经过三个夜晚冰冷坚硬的桥上睡眠,老头的秃顶不再光亮,唉声叹气捂着腰背走路的时间占了大半。于是不得不接受老太婆的痛骂,并一再确定纹身姑娘的重要性,没有纹身姑娘看着,排除醉酒在桥头的危险性,单说艰苦性,老头也产生也几分畏惧。这日休息的差不多,喝了大碗解酒茶,老头偷偷往头上喷了些老太婆用来驱散屋子里酒气的空气清新剂。
老头敲响小屋的门,耐心的等待着,不见纹身姑娘来开门,也听不到纹身姑娘的回应。这样一来,饶是为了偷酒喝早不知生死为何物的老头也十分的担忧起来。于是气急败坏,加大了几分手上的气力,再次敲门,没有回应。老头骂了娘,重锤小屋门,接着抬脚踹门。但名典小屋的门经过上一次被哲顺砸锁闯入,变得异常坚固。老头子一时打不开门,一番折腾,将小楼里的人全都惊动了,纹身姑娘却没有丁点回应。大事就有了不妙的味道,老人一边撞,踢,踹门,一边对小屋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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