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门紧紧的锁好,笔直的进行着哲顺深刻感受到十分不满的冷漠,而哲顺的冷漠如何呢?站在门前等待了许久,期待纹身姑娘开门再说一句话也好,事实上也就证明对于纹身姑娘,哲顺的冷漠只能在纹身姑娘无比重视的纹身这道艺术上得到满足,其他关于任何人的思高会重视的真实或是虚幻的存在,哲顺都站在冷漠的对立面,独自面对纹身姑娘的冷漠。这是一种沮丧的现实,哲顺不得不沿着来到小屋的路离开,回去被赶出来的家门,这事来去都像是往街市里沿路散步简简单单,但却不只是如此简单,至少对哲顺来说,纹身姑娘的冷漠让他像是吃了苦头,却又让他不用整夜呆在河边的栏杆上,而能回到温暖的家里,尽管此刻看来,温暖的家里除去气温温暖外,其他一应物事都带着吓人,窘人的味道。
陈青从高高在上的上司变成温柔如水的这个过程像一阵风,速度极快,让人无感,知晓这改变还得是哲顺在后来的日子里从结果处得来的发现,过程里的风吹草动的确是一丁点也没看过。总的来说,陈青的确柔成了水,只不过哲顺感到为难之际外出散心,回来后陈青又如吹过一阵风,变成了高高在上冷酷的上司。为这一点,第一次出现在家中的冷漠,哲顺隐隐感到害怕,陈青的冷漠靠近绝对零度,与纹身姑娘冷漠里心不在焉的漠视是不同的,前者是一处情绪的冰川,因为人。后者多像是暖风吹来远方的凉意,属于自然旋律,与人无关 。哲顺犹豫着,选择低头回家,陈青正像一尊威武的大官,端坐在床前书桌里,双眼红肿,像是失眠太久的人,桌上笔记本被鼻尖刺成纱布模样。
“陈青!”哲顺试探着叫唤,双手拥在陈青肩头。
“我是头儿。”陈青回答,笔头再次重重扎在笔记本上。
哲顺头皮发麻,目光巡视一圈确定这是家里不是公司,柔声说“头儿,很晚了,休息么?明天赶着工作。”
“吴哲顺!”
“头儿。”
“什么时候你会娶我?”
像是个没有答案的难题。此前俩个人共同生活中没有说到这个难题,哲顺挠头,娶与嫁,婚姻这件事还没来得及想起。而这时处境诡异,哲顺虽总是后知后觉,也感到这个难题若自己回答出了差错情况将会变得很危险。左右合算过,哲顺打算用沉默的微笑敷衍过去,留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这样,下次陈青再问起,自己方才能够有一个清楚的回答。
陈青等了半晌,没有哲顺的回答,放下了手中笔,仰头愣愣的看着身后的哲顺,角度上,像是在索求哲顺一个温暖的吻。表情却深深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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