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太婆气势震慑中醒过来。
纹身姑娘咯咯笑断了,起身时拉翻了椅子,椅子摔出栏杆,在花草里滚了个圈,停在河岸边上,四脚朝天。纹身姑娘抬手去抓那把无人掌控的刀,刀太沉重,没抓牢,仍旧往下落。她本能将自己盖在老头身上,手臂扭曲着从身前绕过脖子,还拉着刀,刀落在她背上,劈开她绚丽单薄的衣衫,眨眼就流出来一条,沿着刀口劈开的,衣衫裂缝的血痕。陈青将哭叫提高了几十个分贝,老太婆捂着嘴恐惧后退。哲顺看到纹身姑娘后背裂开的衣衫,血痕被衣衫绚丽的色彩遮掩住小部分,切开的皮肉像一张坏笑的大嘴,刀从她身上掉落,哐当一声落在地面。
她背上的皮肤,如嫩花般洁白,洁白如雪,被鲜血染红。哲顺悠悠想到:这大概就是她的挚爱,在她空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条血红的伤痕,作纹身。
蔚蓝的天空,自由的鸟,许多只连成一字,从高空划下来,划过安静的河面,一声齐鸣,飞便回高空蔚蓝与清白交接的地方。
“纹身姑娘……”她倒下前嘴角因为笑容,有一个美丽的弧弯,弧弯上一寸,有一个浅浅的酒窝。纹身姑娘懒懒的倒在老头背上,这时,她听到有人呼喊“纹身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在呼唤她。总感觉背上有股撕裂的疼痛感不停传来,眼皮比平日睡前沉重许多,留下一条缝隙,看到秃顶光亮的头,随后一张苍老担忧愧疚的脸,她像呼吸般轻柔的说“老头,别胡闹。”
哲顺与陈青轮流在医院照顾不能随意动弹的纹身姑娘,事实才证明了她的单独,余下他们不提,单独的纹身姑娘没有一个朋友。当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无人知她受了伤害,也就无人前来照拂,让俩人无奈的是,纹身姑娘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说不提起朋友,才不会让人担忧,余下的自己,无论是去远方了无音讯,还是飞向天空真正自由,好的坏的,都自己静静的像喝一口酒,微微的醉,不让人担忧。
她说“没有人应该为我的快乐负责,但我应该为他们的悲伤把关。至少,不要为我而悲伤。”
她说“飞鸟被关进笼子里不是悲伤,还能自由的翻跳歌唱。只怕被抓在手心里,展不开翅膀。”
陈青沉默看着她微笑的脸,像一条流进石洞里的河。
哲顺眼见纹身姑娘受了刀,感到担忧,慌乱。但此时纹身姑娘没有太大危险,还能傻傻的笑,哲顺愤怒起来,在有陈青陪伴的时候,无法压制这股怒意,低沉的嗓音责问“那你呢?”
纹身姑娘回答“若我是飞鸟,一只自由的飞鸟。则像笼子里翻跳歌唱的鸟,被紧紧的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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