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久的看着屋外的夜空,有几颗星正围成一个勺子,似能接住勺子上落下来的星光。
“我试着先展现我的弱小可怜,那就像是把曾经的记忆当成最可笑,最可怕的故事讲给人听,听完了希望听到的人对我表达同情,可怜我,然后温柔的呵护我。事实上,我知道爱情故事不一而同,幸福的没成为传说,悲伤的偶尔能被传开一会儿大抵也无人在意,无人相信。世界掩盖了许多秘密,在人心里。我几乎以为世界里,爱情是最廉价,而无用的负面产品。但它的销量仍然达到供不应求的程度。我想,我若是最可怜,最值得同情的人,或许就能换回一分类似爱情的温柔。你看,这就是我的内心,像是一只没有方向,目的的鸟,飞累了,想要找个枝头休息,并且在枝头唱起许久未唱,刻在本能里却又快被忘记的欢快的歌。”
“我只想拥有一个完全属于我的女人。”
“完全……”
男人被纹身姑娘扶到床里休息,纹身姑娘转身时被他近乎哀求的抓住手臂,但他是醉了酒的男人,即便双眼流淌着悲伤的眼泪,那看起来也没有任何能让人有同情可怜的情绪,纹身姑娘任他拉住,同他默默对视。待他终于在床里睡去,纹身姑娘走出来,在椅子里躺下。名典小屋的门整夜开着,常吹一阵轻微的冰凉的夜风。
男人早早离开,一边走一边晃动头,昨夜宿醉的酒或许在肠胃里的液体还未散尽,脑海里仍然充满酒精气体。纹身姑娘在椅子里眯着眼,对他的背挥手告别,看起来她似乎在笑,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