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规定在瘾的范畴内,只会间断发作,这种时候纹身姑娘虽与原溪隔着万水千山,却总能以精准的第六感预知原溪的动向,就像他每每到来与她重逢之前的日子,不用说出来,她就能知道,并做好迎接的准备。就像他叫嚷着的离婚事件,她在开头就已猜到结尾。只是这一次纹身姑娘毫无防备,像那个纹身过后突然飞向小河的女人,纹身姑娘的第六感像是被剥夺。
她正从小屋里往外走,端着咖啡,阳光的日子,单独的时候她常坐在栏杆上,等待一只经过天空的飞鸟。她正卡在门里,杯子落地后,温柔的咖啡黑色汁液激射。
“老板娘,客人多吗?”原溪问。
他正拉着女人的手,女人正微笑着。这时候看起来,女人与纹身姑娘记忆中的样子互相对照,变得模糊起来。他随她离开她身边时,她正是个走出学校大门的一时还背着学生名号的女孩。如今,她像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女孩变成风韵犹存的女人需要多久呢?纹身姑娘心中计算着,渐渐不记得时间的长短。
侧身让开门,她说“正闲着呢。客人纹身吗?”
原溪点头“替我妻子纹身。”
她问“纹什么呢?”
那女人虽原溪走进小屋,椅子里坐下,四周打量着说“手背上纹一片叶子。”
“什么样的叶子?”
“银杏或者枫叶,梧桐或者一捧松针。姑娘,你觉得什么好?”
“枫叶吧!我能替你纹上一片枫叶,像秋天枫树上一般火红。”
纹身姑娘那时差点哭出来,背对门面对墙壁,默默煮咖啡。原溪走出门外,坐在栏杆上抽烟,纹身姑娘低头看他的消息“我们路过此地,她看到名典小屋,想起纹身。”
她回他“为何非得路过名典小屋呢?绕一条路走好吗?”
咖啡端上桌子后,原溪滚进小河里,头在河岸上撞破,哗哗流淌着血。女人尖叫着扶在栏杆上喊叫,纹身姑娘跳下栏杆,从河里将原溪拉出来,正看到河水里他猩红的鲜血随河水流走,冲淡,同那个女人躺在河底时扩散的鲜血一样,一朵鲜红的花,花瓣如轻柔的水母丝足。原溪没使纹身姑娘为难,被女人搀扶着离开。
新婚妻子俯身将纹身姑娘从花草里拉起来,纹身姑娘在栏杆上坐下,她扭着头看原溪离去的背影,说“那个男人好熟悉。”丈夫推他,隐晦摇头,她恍然大悟,惊叫起来“纹身姐夫!他正倚在那个女人怀中。”她一个人说着,嘟起嘴,陡然发怒“都是一样的男人,看起来与哲顺姐夫同是优雅的男人,果然行事风格一般无二。”她不满,甩开丈夫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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