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他说之前同我说话,我不理。”
“你能做到?”
“不能,我正哭着呢!然后得到一些自我安慰。他便以为我骄傲,没有他也可以活下去。”
“不能吗?”
“当然可以活下去。”纹身姑娘孤独说“谁都可以活下去,街头嗜酒不吃饭的醉汉也行。”
哲顺轻轻拥抱纹身姑娘说“这样也很好。”
纹身姑娘却说“原溪大概以为过去的这个新年是人生最糟糕的新年,他对我说新婚的女子第一个新年得留在婆家。”
“他不是女子,也不是新婚第一年呢!”
“是啊!所以他没有婆家,即使有也不能回。事实上,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要告诉我,他没有家。”
“你正为此后悔吗?”
“不!只是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我应该心中有许多期待,期待他能不顾一切的来到我身边,允许我陪他度过重要的节日,告诉他这里永远是家,哪怕只是他悲伤时感到无路可逃才会想起的家。即使节日后,他仍然不得不离开,随后从那个女人身旁离开,去到别的女人身旁。但我又没有这样的勇气,我想我不能这样自私,让他面对世界的指责。他可说了,这场婚姻如果定得分对错,错的人不可以是他。”
“不也是很好的吗?”
“嗯!很好的。”纹身姑娘惆怅说“失去他的消息很长时间,我的瘾也渐渐不再发作。”
哲顺说“你总会遇到一个更好的男人。”
纹身姑娘点头赞同“是的。”接着伸手抚摸哲顺头顶“闹够了吗?”
“陈青说你在我心里上了锁。”哲顺说“谢谢。”
“不用感谢。”
“这样我才不再以孤独慌乱为借口,流落在女人的人海中。”
“你爱她吗?”纹身姑娘问。
“我爱她,如爱你。”
他们一同在栏杆上微笑起来,纹身姑娘倒好一杯酒,递给哲顺。
“客人,你纹身吗?”
“是的,在脑门子上纹一个鲜红的x。”
小楼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纹身姑娘回头,透过窗户看到天花板上摇晃的灯,老太婆灰白的头发正好沿着窗台能看到。她正来回窜动,不知在忙碌着什么。哲顺一直呆在栏杆上,他想要等到乌云散去,再看看纹身姑娘喜欢的天空,看看那些从没有在意过的飞鸟,也许有一只会突然掉下来,落到小河里。
纹身姑娘从小屋里出来时,背上个古旧背包,往栏杆上坐下。
哲顺说“要走吗?”
纹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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