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沾了谁的光。
草草结束了通话,郝正器一步一挪地坐回床上。
王凝海的神兵太过凶猛,被那几颗珠子一撞,他浑身骨头都还疼着。
今天恐怕是没法下手了,等明后天再说吧。
挡不住睡意的郝正器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旁边还有个小孩,好像是他儿子来着。不过到底没把他放心上,含糊地念了句“那谁你找个地睡觉,不要打扰我”就打起了呼噜。
任林猫儿似地“嗯”了一句,灭了灯后蜷在角落,看着郝正器裤腿上微微闪着光的不明粉末,想起来告诉他,可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席孟然的面容,唇瓣相合,似是打不开的蚌壳,终是没了声。
夜中风浅,躺在医院长椅上的王凝海并未阖眼。
她举着记录仪,像在观望什么东西。
若是郝正器在这里,一定会震惊不已。
记录仪上的内容,郝然是他和任林逃走并回到密室的场景。
包括他和那个疑似瘤脑成员的对话,都记录在了里头。
“他今晚不会来了。”,和王凝海一样,席孟然也没睡着。
经过短暂时间的治疗,他的伤势有了明显的改善。当然剧烈运动,例如战斗那些的还是不可以做,只是正常的站立躺卧减少了很多生理上的疼痛。
“嗯。”,王凝海回道,她的能耐她清楚,郝正器那副身子骨,顶不住她几下打的。
“王组,我不明白。”,席孟然望着完好的天花板,愁情满怀,“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就不会觉得自己是罪恶的吗?”
拿同类的身体做实验。
郝正器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