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它确定好方向,准备拍向王凝海之际,脖间突的一下摄入了三颗飞珠。
“唔!”
瘤种长盛球难受地痛吟,捂着命门蹲在了一侧。
那模样,活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蒙面客一看自己才嘲讽了席孟然几句,那瘤种就已经半死不活了,顿时亚历山大。
“喂任林,你再不让那个女人停下,你的瘤种就要死了。”
任林被他一点,才认清那边的形势。
长盛球……
那只瘤种是从小陪在他身边的“玩伴”,自他第一次在密室里发现塞在书桌里的它时,他们之间就好像从冥冥之中产生了什么牵绊一样,相互割舍不了了。
早在袁秀没发觉瘤种的存在前,长盛球就见惯了任林太多软弱的一面,听了太多他因受伤而没处倾诉的怨言。每逢袁秀对任林动手,身上又添了很多新伤口后,那瘤种总是一遍又一遍的,用那双大手,抚摸那反反复复,经久难去的伤痕。
它像是尝着任林的泪水长大的,对任林,也有着别样的感情。
不过似乎,感情这种字眼不应该出现在一只瘤种身上。
那是任林上了一年级后才晓得的事实了。
他听老师说,瘤种对这个社会有着极大的危害,是没有感情的活物。
因为长盛球是低级的物种,他很快就从教科书上认出了那就是一直在密室里偷偷陪着自己的好朋友。
任林不止一遍问自己该怎样看待这只被标上危险的长盛球,可每一次自问,他的答案都是同样的,不能舍弃,没法舍弃。
任林狠不下心将它交给警署的任何人。
甚至,还将唯一一次得以离开袁秀的机会给断送掉。
那是任林第一次知道袁秀有病,不过她正常情况或是发病时,都没什么两样。她恨透了自己,那些打在他身上的鞭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狠辣。
有位好心的护士哥哥见到了任林的伤痕,替他报了警,想要调查关于袁秀虐待他的事情。
任林一开始听说警方要来调查这事十分激动,然而很快,他的激动就被一桶冷水浇了下来。先前袁秀已经发觉了长盛球的踪迹,虽不知道原因,但她愿意用隐瞒长盛球的存在作为交换条件,让任林乖乖地拒绝调查。
因为这样,任林继续承受着来自袁秀的毒打。
直至今日……
望着蹲在王凝海脚边的瘤种,任林缓缓挣脱了席孟然的怀抱。
他知道,他得站在它的面前。
只待男孩面色不改地施展出大型武盾,王凝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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