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酒了然,这样就说的通了。不过,听林三这个名字似乎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在原主的记忆中,林三就是个爱偷奸耍滑的泼皮无赖,怎么县老爷在判案的时候,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吗?
这样想着心下大定,“敢问大人,林三在青城县是什么身?”
林三是个什么身家?县太爷一愣,林三在青城县是个有名的泼皮无赖,即便不是人尽皆知,却也很少有人知道。
“再请问大人,我花家在青城县是什么身家?”
花家在青城县那是家喻户晓啊,是青城县的首富不说,还是少有的人善之家,外县人提到青城县花家无不竖起大拇指。
“试问以我花家在青城县的声望和地位,花家的女儿会愁嫁?”
这几个问题问的县老爷久久不能回神。
是啊,以花家声望和地位,在青城县这个地界,要什么样青年才俊找不到,何必委身于一个泼皮无赖,还是以损害名节的方式。
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么他在断案的时候就给忽视了?
县老爷仔细一回想,似乎是从花家突然出现的庶女给他那首作为物证的淫诗起,他就认定花清酒犯了淫罪,再也听不进旁人半句。
县老爷冷汗涔涔,细思极恐啊,花家庶女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险些酿成大错。多亏了花清酒一语惊醒梦人,现在还为时不晚。一时间,县老爷看向花清酒的眼神颇为复杂。
清醒之后,他发现了此案中还存在着诸多疑点,可他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只听了那花清雅的一面之词,和一首被当做证据的淫诗,就草率的定案。
会想到判案过程,现在只觉得一片模糊,仿佛有厚厚的一层面纱遮住,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真切,唯一比较清晰的就是将花清酒屈打成招那一段。
因为在那一段时间时,始终有种错觉浮现在心里,那种感觉告诉他,这不是真正的他。
但是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快的让他来不及反应。现在想想,恐怕他从这件案发之后,他都是被人握在手心的傀儡。
“来人,去给犯妇解开枷锁。”想到自己差点错断冤案,竟有些羞于面对花清酒,“你起来说话吧。”
“民女多谢大人。”花清酒从容不迫的站起来,丝毫不为即将翻案所动。
“大人,字帖取来了。”
“快,给本官看看。”县老爷拿起衙役刚取来的字帖,发现与物证上字形字体完全一样,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现在他却怀疑,肯定有什么地方是被他忽略了,“将物证给本官拿过来。”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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