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郡主的马车可是滇池下的千年流铁所铸。”云栽道:“不是寻常铁器能比得的。”
“还有一事,”尽管韦长欢语气平稳,却有仍能看得出是有意克制之象:“我适才,有那么一瞬,内力全无。”
“郡主!”凌戈忙抓过她的手腕。
“如今已经恢复了。”韦长欢道。
“我这就让他们去查。”凌戈神色凝重。
韦长欢此次进京虽是奉旨,但一路低调行事,无半分声张,这般不声不响,还有人凑到跟前来,不论有心无心,都叫人心中起疑。
☆、生辰之宴
马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将军府,大约是近乡情怯,韦长欢下了马车,在门前驻足半晌,迟迟迈不动步子。
她望着这座诺大的府邸,那块御赐烫金牌匾上“辅国将军府”几字依然那么苍劲有力,离开十年,这朱漆大门后面,依旧是她的家。
正恍惚着,朱漆大门缓缓地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即便岁月留痕,黑发染上银丝,可在她眼里,这张脸跟记忆里的,并无二样。
此刻她恍然觉得,幼时的那些埋怨,早已在如梭岁月中悄然而逝,她鼻子一酸,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韦长欢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过去,重重跪下:“爹!女儿回来了!女儿不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韦谨风将她扶起,拍了拍她的手,眼中也似有光芒闪烁。
此刻,他不是征战沙场,战无不胜,名扬天下的大将军,只是一个与爱女久别重逢的老父亲。
“十年过去了,欢儿妹妹,还是那么爱哭鼻子。”一个温润的声音伴着一丝戏谑响起。
韦长欢转头,但见一个身着雨过天青色锦袍的男子,润泽的黑发在头顶梳成一髻,以一根青玉簪贯之,一双凤眼映着灯火与月光,煞是好看。
韦长欢静静地望着他,想到太和昭钟山上的晨曦,不刺目,不灼人,伴随着淡淡云雾,却能让人五脏六腑都温暖起来。
“子项哥哥!”她笑着喊道,声音里带着平平淡淡的惊喜。
他便是越国公,当朝御史杨道宽的次子,杨子项。
他们相识那年,韦长欢三岁,他六岁,二人朝夕不离地相互陪伴了整整四年。分别之时,韦长欢还哭坏了杨子项的一件锦袍。
这十年之间,二人虽未从未相见,书信往来却不曾断过。
“一眼就认出了我,不错,不错。”杨子项拿折扇轻轻敲了敲韦长欢的头。
韦长欢“扑哧”一笑,拨开他的扇子,调皮道:“子项哥哥风华,世间再无二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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