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她,道:“在莺歌岭等我。”
“不行,我要与你一块去,”她道:“而且你说过,要将我……”
“欢儿,”他轻轻将她有些散乱的鬓发理到耳边:“我马上就会回来的。”而且此去,也太凶险了,他心道。
欢斯夜也大抵意识到自己在也许会给他添乱,没有反驳,只有些气闷地握着缰绳不说话。
“好了,”他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太久,你可是经常食言啊,一分开我真怕你……”
“我何时食言过了!”她道。
“头一次你我在月下立誓,山崩地裂也绝不分开,结果还是分开了,第二回,你让我等你回来,我等了,你也回来了,可你却将我忘了。”
欢斯夜原以为他是在诓她,可他眼里是清清楚楚的认真,她忽然柔软下来,道:“我在莺歌岭等你就是,不会食言。”
“好,”他搂过她:“食言多矣,能无肥乎,夫人记住,经常食言,可是会变胖的。”
欢斯夜自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戏谑的脸,忍不住轻轻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却又被他顺道擒了手去拉到唇边吻了吻。
“你两有完没完,还追不追人,”肃慎索离又出来煞风景:“真是酸死我了。”
两人一致地没回嘴,岩秀跨上马,看了看欢斯夜,又看向肃慎索离。
“好了,我知道,”他佯装不耐烦地挥挥手:“不咸是我肃慎的地盘,你就放心吧!”
他朝肃慎索离作了个揖,与信繁、信玄策马而去。
☆、死而永恒
“族长回来啦!”
刚入莺歌岭,拾柴回来的小伙隔着老远,便眼尖地认出了他们一行人,当即拿胳膊撞了撞身旁那个刚高过榻的男孩:“快回去告诉大伙!”
自己则飞快地朝他们跑去,背着背上那筐满满的柴,一点也不觉得重。
“族长!”他半跪在肃慎铮面前,或因情绪太过激动,眼中带着些泪水,却依旧清澈,肃慎的青年们,都将族长放在心间,作为生命中,一把融入骨血的旗帜。
“族长!族长!”一大波人砰砰踏着蓬松的雪,朝这边涌来,最前头的是孩子们,接着是女人们,最后头是年纪稍长的。
“族长终于回来了!”众人跪在雪地上,丝毫不觉得冷,语气中满是久盼终归的喜悦。
“起来吧。”肃慎铮朝众人道。
众人站起身后,不约而同地悄悄偷瞅了欢斯夜几眼,其实方才他们就注意到了她,加之肃慎索离就站在她身旁,少女们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充满探究,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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