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委屈往肚子里吞。
于是陆禾轻又恢复了点外卖的生活。几天不上外卖app发现附近开了一家冒菜馆,陆禾轻美滋滋的下了单。
外卖小哥估计是个新来的,他打电话问陆禾轻他家怎么走,然后陆禾轻活生生等了一个小时也没等到。
黑嘿嘿在一旁吃的口水直流,食盆见底,“汪!”黑嘿嘿冲着陆禾轻摇尾巴。
陆禾轻给它擦了擦嘴,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
饭后一酸奶,赛过活神仙。
就在黑嘿嘿舌头要舔到酸奶那一刻,陆禾轻抱起它入怀,感慨:“可怜你霸霸我的饭已迷失在路上。”
黑嘿嘿不满的叫了一声,小黑球完全不知道自己霸霸在说什么,此刻它眼里只有美味的酸奶。
又等了几分钟,小哥打来电话,说他饶了几圈还是迷路了然后尴尬的哈哈哈,最后问陆禾轻能不能下楼接他。
自从“黑化”后陆禾轻就很排斥接触陌生人,其实他这个人很敏感,虽然刚开始时反射弧长感觉不是很强烈,但后知后觉慢慢回味的时候才令人更难受,有时候陆禾轻做着做着首饰脑海里冷不丁就冒出那天饭馆里大家齐刷刷看他的眼神,像一只小木槌,一下下慢慢的敲击他的心,顿顿的不疼,但很难过。
想归想,陆禾轻还是噔噔噔跑下楼,完全屈服于美食的诱惑。
不就黑的有个性一点么?咋滴啦!
最后还是陆禾轻拿着手机一句一句指导才见到了熟悉的蓝色。
外卖小哥和陆禾轻对视一眼,双方都愣了一下,小哥露出一口白牙,“你好黑啊。”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