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再牵扯别的人进来?”江澍仿佛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我想过,是我先前太迂腐。若公子还无法笃定是否愿意嫁与我,我们可以先……处处看。公子?”
南絮有些走神,问他,“你受伤了?”
江澍一身朴素的藏青袍子依旧掩不住他脖颈上的伤疤,南絮心有余悸,心想莫不是严明去找他麻烦,而这个二愣子自认理亏只知道挨打。
江澍见他关心,难掩雀跃,“无碍,一点小伤罢了。”
“江二门主修为过人,怎会受伤?”
“是我爹。”
南絮一讶,伸手拨开他的衣领,“我看看……”
江澍耳根一红,任他解开自己的领口往里瞧,见南絮露出惨不忍睹的模样才慌忙制止,“伤得不重,公子莫要担心。”
想也知道为何他爹要下此狠手。
南絮难免有些心疼,“上药了吗?”
“……不曾。”江澍低下头,“为父所责,不敢上药。”
这木头怎么这样,真是……迂腐!
南絮叹道,“既然如此,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强求。”
“怎么能说‘不要强求’?!我爹不过生气打我一顿,那又如何,十顿也受得!公子这话可真要伤我心了。”
南絮细眉微蹙,心被揪得有些发疼。
“公子……”江澍深吸一口气,声音竟有些颤抖,“我是真心想娶你……只有我。”
他越说越轻,南絮疑惑地对上他赤忱的双眼,他脸上那道伤疤宛如一道泪痕。恍然间南絮甚至有一种错觉,好似这人已经钟意于他许多年。
忽地拐角处传来细微脚步声,南絮一惊,回过神来自己竟下意识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