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舍得……这样对我……”
“南絮!”严明紧紧抱住他,悔恨不已,“南絮……”
南絮崩溃,嚎啕大哭。
“别哭了……别哭了……”严明呜咽着拍打他的背脊,心如刀绞,恨不得顷刻间死去。
南絮抑制不住地失态,心中却有一个身影冷眼旁观。
夜风渐起,山上传来阵阵钟声,南絮止住哭泣,慢慢地推开严明。
严明一脸惴惴,双目颤动地望着他。
“走罢。”那个冷眼旁观的自己占了上风,南絮起身,“回去拜堂。”
“……你……”严明赶紧站起来追上去,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南絮重复了一遍,“回去拜堂。”
花烛高照,喧嚣渐远,屋内一片寂静。
严府这场婚事真是一波三折,谁能料到新娘子能跑了,又有谁能料到跑完还能再回来。
严明伤口上过药,身上包得严严实实。他趴在床上,满脸期待地望着南絮,又带着几丝不安。
南絮还是没有原谅他。
严明有些低落,但是很快重振旗鼓。他主动搭话,“累了一天,早些休息罢。”
南絮淡淡应下,解衣上榻。
“南絮,我会对你好的。”严明满腔爱意难以自抑,情真意切地说道,“我再也不骗你,我一定……”
“知道了。”南絮侧过身去,弹指熄灭花烛,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严明的话截在半路,不上不下。
南絮望着黑黢黢的屋子,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严明自知大错特错,那之后成日惴惴地守着南絮。而南絮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素来盈盈笑意只剩苍白与冷峻,沉默寡言,一日下来也说不出十句话。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严明拿出看家本领翻花似的泡着茶,小心翼翼地搭话,“你先前不是说想去天池?近来不很忙,我们俩去转一圈如何?”
“忙。今日一会儿蛊毒又发作了,先了却眼前事罢。”
南絮只低头翻阅书册,都不愿抬眼看他一眼。
严明闻言更是心虚,“那是当然……我、我明日再去催催药王谷,等解药一做出来便把蛊虫取出来,以后你就自由了,随便什么时候想去哪去哪。”
南絮手上动作一停,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竟是冷笑一记,“不必了。”
那眼神仿佛刀子剜去严明心头肉,登时热泪涌上眼眶。他生生压下,讨好地笑道,“那是一定要的。”
“你们严家这么闲么?花十年设下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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