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袍断义,此生不再相见。”
“南絮!”严明踉跄上前,慌不择路,“你听我说!并非我有意害你我那时什么都不懂!父兄曾将婢女做成药人可我根本不愿碰!我说我只要你一人……怎知、怎知却将你害成这样……”
他哭得肝肠寸断,颤抖着双手想来拉南絮,实在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来挽回,只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我从小就喜欢你……我真心喜欢你啊南絮!”
南絮面色发白,将扇柄抵住他的喉咙,“别说了,你们严家当真令人作呕。”
严明感受到颈间刺骨的寒意,喉结僵硬地一动,双目赤红地望着南絮,神情变得有些凶残可怖,“南絮,你好好想想,这些年我是怎么对你。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你一直视而不见,你好狠的心。说到底不过是你不喜欢我而已!现下正好跟别人跑了逍遥快活!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样?!”
“你会怎样?”泪水不知何时从颊边滚落,南絮咬牙切齿咒骂道,“我生生世世父亲暴毙、被卖作娼妓千人压万人骑——才会去管你会怎样!”
他狠狠掷出一个“滚”字,往他胸口拍了一掌。严明不闪不避,登时跌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南絮没有半点眷恋,忽地从胸口吐出一口浊气,惨笑数声,彻底走出严明的人生。
五年后。
“店家,一间上房。”
“哎呦客官不好意思,今年品扇大会人实在是太多了哇,实在腾不出房间来。”
“啧啧,原想南家孤儿寡母估计得栽在这一辈上,谁能料到如今身价水涨船高,这一年一度的品扇大会,全杭城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