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递给南絮示意他擦擦后头。
南絮也顾不上嫌弃,接过潦草擦拭,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到底……弄出来多少!”
“咱俩谁也别说谁。”燕孤城给他指自己斑斑点点的胸膛,“你也挺厉害,南公子。”
南絮受不住这羞耻,起身套上亵衣。
“你家哪里洗澡?”
“丢不起这人。不如跳湖。”
燕孤城看他方才还算大方,此刻如此斤斤计较,竟只觉他有那么几分可爱,“行行行,我给少爷您打水来可好?保证不叫人看见。”
见他如此,南絮也不好闹脾气。分明劳累一天,又一番胡闹,可现下竟是脚步轻盈,这《麀聚集》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下回我早些来,趁你沐浴。在池子里多方便,免得事后清理。”
南絮失笑,“你就想着下次了!”
“怎么?”燕孤城没听出他话中意味,想岔了,笑道,“你来找我也成。我回去就找个没人的小湖,下次带你去!”
“你……”南絮上下嘴唇一碰,原想问他不知礼义廉耻的么,忽地对上燕孤城那双外族人的眼,那形状很是凌厉,眼珠子颜色却很浅,有股干干净净、问心无愧的意思。
终日惶然的心倏地宁静下来。
不究错对,问心无愧,倒也快活。
他眉头一横,“还不快去?”
燕孤城闻言一讶,刚想教训他,又憋下火气,只拿下巴冲他一扬算作警告,拧开花架出门打水不提。
第二十八章 、(双刀线)(2)
自那以后燕孤城便成了南府常客。
只是还是偷偷摸摸的,每每快到夜半才来。来了几次觉出不痛快,还跟南絮犟嘴,“对你我都是好事,怎么都要我当上门女婿,你不会来找我一次?”
南絮还是那句话,“说得轻巧,不如换我插你?”
燕孤城便哑了炮。
两人心智坚毅,虽说过程无比煎熬,也都能坚持三式之间金枪不倒。只一次没成,正逢蛊虫发作,用燕孤城的话说,“南絮浪得厉害”,一夜胡乱下来不知泄了几次。
那日燕孤城也是没事犯病,偷听墙根得知江澍来过,在床上死死逼问南絮和那姓江的小结巴有什么故事。南絮硬说没有,后来又改口说问了些事,再逼问却是死活不说,气得燕孤城将他好生作弄,南絮怒道:“关你什么事?!”
燕孤城想也不想回道,“怎么不关我事?你夺我处男之身,还敢惦念别人?!”
只有一次,燕孤城实在走不开,三天未见南絮心里痒得很,传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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