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抵抗之力也没了抵抗之心。
月光从简陋的村屋窗户里漏进来,空中还飘散着海水若有似无的咸。
但白延却觉得自己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甜。
他能感觉到她重新放松了身体不再抗拒,也能听到她同他一道加快的心跳,这让他又大了几分胆子,直接闯入了她牙关。
从磕磕碰碰地试探到轻车熟路地舔舐似乎只需要一瞬间。
等木韵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快用不上力气了。
她想说别,可一张口只能发出轻若蚊蝇的几句唔。
好在没过多久,外头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白玉璇回来了。
木韵用力朝他胸膛一推,这回倒是推开了。
她喘得不行:“你义母……”
他声音比平时哑不少:“不怕,义母向来住隔壁那间,不会进来。”
木韵:“……”
白延望着她双颊飞红眸光潋滟的模样,只觉心都要跃出喉咙。
他再度弯腰俯身,问:“所以我可以再亲一下吗?”
根本来不及说不的木韵:你有本事不要在我开口前就直接亲……
第12章 武林绝色11
虽然被白延那叫人无法招架的热情耽误了一刻多钟,但木韵还是维持了最后的理智,在外面的蝉鸣声响起时及时把话题绕回了正事上。
她问白延:“说起来……你义母她也用剑吗?”
白延闻言,也没有多想,毕竟白玉璇之前的确把曲凤剑拿走了大半日。
他摇了摇头,道:“义母已经不用剑了,但她比世上大部分剑客都更懂剑。”
在白延不设防备的回忆和讲述中,木韵才清楚地认识到了他这位义母究竟是个怎样的厉害人物。
她之前只知道白延的易容术是他义母教的,完全没料到,白延的剑法居然也来自于白玉璇。
“当年我娘怀了我之后,就被逐出了家门。”白延说,“义母与我娘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她担心我娘一个人在外面会受苦,便执意跟我娘一起离开,但那时我外祖早已下过谁都不准帮我娘的命令。”
“然后?”
“然后义母的武功就被废了,自那之后,义母便无法再用剑了。”白延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研读各家剑法,我的剑术能有今日造诣,离不开她的教导。”
如果说之前木韵只是觉得白玉璇的反应不太合理的话,那么此刻听白延讲完这些,她便可以断定,白玉璇一定有问题。
一个宁愿武功被废也执意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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