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在法国相见,说明他们之间尚有缘分,他们两个人还会有以后的。
“人生四大乐事,”祝秋音对着郑一洋举了举酒杯,在音乐声中微醺。“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一洋,今天见到你,我很开心。”
“你不会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的,对吗”她的笑容扩大,似是无心的引诱。他还是那个好心在酒会递给她一次性拖鞋的大男孩,他的善良没有变过,她知道。
郑一洋的确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在法国遇到了她,但他自此长留法国,只是因为她。从法国到中国,还是因为她。
祝秋音扪心自问,哪怕是最寂寞的时候,她和郑一洋都从未逾越雷池半步。郑一洋是很好的朋友,是她很想祝福的人,他以后当然能够成为很好的情人很好的丈夫,但那个人不能是她,也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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