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不易。
腰上一紧,段衡从后面抱住他,亲密的动作让时方域呼吸一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段衡寻常的亲近举动就会让他浑身发热,神思恍惚。
段衡挨着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弄地他痒痒的,心里更是奇痒难耐。
“师父,当年你醒后第一眼看到我,心中想的是什么?”
时方域一愣,忆起当时的情景,段衡被那个小白脸搂在怀里,惹得他都未思考就喊出声。
“报仇。”时方域笑笑,他当时确实是想给段衡点颜色看看的,但是久而久之……他大概是自欺欺人吧,他实际上就是想接近他,然后保护他,毕竟他以为段衡那时没有灵力。
段衡没有说话,轻手轻脚地脱去了时方域的披风,没有了碍事的毛领,他的动作没有了阻拦。
挨上时方域的脖颈,段衡又在同一个地方蹭了蹭,双唇划过的地方引起一阵战栗,既痛苦又渴望,时方域躲了又躲。
段衡的嗓音在大雪里被吹散又拼凑,进入到时方域的耳中,像是敲响了山中鸣钟。
“师父知道那天徒儿买了什么吗?”
时方域被段衡的亲吻弄地大脑一片空白,他恍惚地转过身去,双臂从两侧伸过,抱上他的肩膀,似乎在寻找温暖一般。
“是什么?”
段衡一笑,贴在时方域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时方域立马回过神来。
但耳朵已经红透了。
“你去买那东西做什么?”
段衡一把搂过时方域的腰,让二人的身体一丝缝隙也无,沉沉的低音激荡着时方域的耳膜。
段衡笑道:“不瞒师傅,徒儿真的不会。”
他边说着,食指在时方域身后一勾,腰封瞬间滑落,冷风灌入,明明已经冷到发抖的时方域身体却越发滚烫。
“但徒儿现在会了……”段衡的气音勾地时方域心神荡漾,他不自觉的双手抓紧段衡的肩膀,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
呼吸愈发粗重,梅香沁入心肺。
厚厚的披风垫在松软的白雪之上,却也挡不住冰雪的温度。
一面冰天雪地,一面赫赫炎炎。
时方域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渐渐沉沦。
后来时方域就再也不怕寒冷了。
灵墟最冷的雪天他也不怕。
“师父,大仇得报的感觉如何?”
“挺爽的。你呢?”
段衡趴在他身上,呼吸渐沉。
时方域叹口气。
大概他挺累的吧。
很丧的师父四仰八叉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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