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隐隐传来疼痛,就像有一双手抓挠瘙痒,让人难以忍受。
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邋遢狼狈地走出山洞,我像是孤魂野鬼一样四处游荡,灵墟和天门山,我都再也回不去了,我只能一直向前走。
直到我听说了那个消息。
灵墟段家,被魔尊时方域血洗……
我像疯狗一样飞回了灵墟,可昔日古朴恢宏的灵墟府只剩下断壁残垣,雪地上尽是焦黑的痕迹,仿佛老天也不想磨灭这种惨状,看起来那日过后的灵墟再未下雪。
我颤颤巍巍地踏前一步,径直跪了下去。
恨意和愤怒在胸腔中滋长。
“你想报仇吗?”
那个声音又来了。
我捂住腹部,勉强地抬头看他。
段衡挡住了阳光,整个身子就是一团黑影,我找到自己的声音,反问他。
“你师尊,不是死了吗?”